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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总出差一定是借口，而对方过几天就要和其他公司签约，留给创文的时间不多了，所以凌波决定守株待兔，那位秘书看到他没有离开蔑视地甩来几个白眼，他也只能装作没有看到，可即使这样快到下班时间那刘总也没有出现，而这时候聂薇又打来电话催问，“你见到刘总了吗？”
“说是出差了，但应该是借口，我还在这等着看能不能见到。”
“如果能见到.......你就说......”聂薇突然压低了声音，“我们会给他百分之三的提成作为回扣。”
“聂总，我们公司已经是赔钱给他们做宣传了，再给他这么大的回扣，被其他公司知道会告我们不当竞争的。”凌波有点急了。
“谁会知道，这件事你知我知以及这位刘总知，我不信他会将拿回扣的事说给别人，我也不会说，难道你会说吗？”聂薇嘲讽着，“甲方不拿点好处凭什么要和我们合作，你真的以为仅凭一腔热情能拉来客户吗？”
业绩的压力作为总监的聂薇承受的压力更大，可即使如此凌波也觉得她不应该不择手段去拉拢客户，“聂总，我的文案刘总还没看过，能不能......先让我试一试？”他极力想说服她。
“你还有时间吗？我听说后天他们就和那个公司签约了，你必须在明天之前见到刘总将回扣的事提出来。”聂薇坚持着。
“聂总......我......”提回扣的事对于凌波太难以启齿了。
“你又不是没做过烂事，别表现得你好像是一朵高洁的莲花而我是一滩淤泥。”聂薇讥讽着。
“聂薇，当年我.......”凌波脱口就想解释当年那件事。
“凌波，你还想不想干了！”聂薇根本不给他申辩的机会，“这个客户如果你不想联系，我可以分给别人，你什么都不能妥协，我保证下个月客户部也不能留你了，你想回创意部也是不可能的！”
妥协？如果是客户对创意提出不满，他会百分之百的妥协，虽然业内拿回扣属于所有人都认可的潜规则，可聂薇的这种妥协已经属于行业不当竞争了，恶意压低价格、高额的回扣，这不是妥协，这是跪下来乞讨，“我还是先准备让他看一下文案。”他坚持着。
“那随便你，如果你的文案打动不了刘总，一定要把回扣的事情说出来。”聂薇看来妥协了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“凌波，别说我没给你机会，机会都是自己争取来的。”聂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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